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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十方志】【江湖】——《四盗》【钧天】

四盗

这钧天坊间有四盗。
作恶多端罄竹难书臭名昭著,现在仍逍遥法外。
座位上染着一缕紫发的人一听此话放下了酒盏:“这就是他们的不对了,什么叫作恶多端?我们只是武功高超而已。”
他身边一面容姣好乍看宛若豆蔻少女的人仰头灌着酒取笑道:“像你?偷了东西拔腿就跑,兔子都没你快。”
旁侧的绿衣少年笑了笑,开了扇子:“不说执明,就说你陵光,你当真是狠毒,机关暗器一并用上,别人又没招惹你。”
对面白衣人挑了挑眉:“哦?那孟章你这个易容术,可是让人如坐针毡啊。”
“蹇宾你别说,你也好不到哪儿去,别以为就你一个人行侠仗义。好一记借刀杀人啊。”执明按住了白衣人的肩膀戏谑。
这四人正是坊间流传的四盗,执明,陵光,孟章,以及蹇宾。

蹇宾皱眉:“怎么?想打一架?”
“哎哟,大家都是江湖中人,和气生财,和气生财,我们应该一致对外啊不是吗?”执明拍了拍蹇宾的肩,缓住了他的怒火。

贰.
齐之侃正为最近这几日的偷盗案发愁,抬头看见了前来送东西的公孙钤。
“公孙兄,来帮我看看这几桩案件可好?”
公孙钤莞尔,缓步走来,问道:“怎的齐侍卫最近也要学着破案了,抓捕保不住饭碗了?”
“别取笑我了,如今四盗逍遥法外,我可无法坐视不理。“
公孙钤看了看神情认真的齐之侃:“那蹇宾怎么办?”
齐之侃愣了愣,涨红了脸:“他不算。”
“他可是最作恶的一个,这‘借刀’的名声,齐侍卫不会不知道吧。“
齐之侃叹了口气:"总要等我抓到了他再说,阿蹇他.......我打不过。“
“是你过不去心里这一关。”公孙钤拍了拍齐之侃的肩膀:“齐侍卫的武功如今在天下该是无人能敌,这点是有目共睹的。”

要说到齐之侃和蹇宾,那还需从头说起。
曾经齐之侃和蹇宾在同一师门习武,日久生情,还说是私定了终生,只是后来蹇宾不知为何,偏偏走上了偷盗这一条路,同时齐之侃也入官府当差,如今倒是成了死对头。
要说这四盗,孟章善于易容,执明善于轻功逃跑,陵光善于暗器机关,倒是蹇宾最好下手缉拿,不过这蹇宾倒成了最好逃脱的。

夜色朦胧,只见着房梁上有两人跳跃着,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,前面那人不胜脚力落到了地上,后面那人紧追不舍。
蹇宾笑了笑:“小齐当真是与我生疏了,这一见面就开始打打杀杀。”
“蹇宾,你作恶不置可否,我要亲手逮了你。”齐之侃拿出了自己最凶狠的一面,恶狠狠瞪着站在前面的人。
“我可没作恶,这案件中,哪件事是我做的?”
“我清楚你,你这是借刀杀人,你能瞒得过别人,可瞒不住我!”
蹇宾不慌反笑:“小齐,你就这么想把我抓回去交差?”
不慌不忙,蹇宾又唤了一声:“小齐。”
“行了行了赶紧走!下次别让我看到你!”齐之侃脸色潮红,幸好这是夜间,不然被蹇宾给见着了,又要笑话他。
齐之侃把千胜收起来,一跃上了房梁,自己倒像是做贼那个,先跑了。

蹇宾到达客栈的时候,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,其他三个人已经先行动了筷子。
见到蹇宾来了,执明咽下了口中的牛肉:“蹇宾,齐之侃那家伙又把你给放了?”
蹇宾自顾自塞了一口米饭,没有作答,身边陵光白了执明一眼:“明知故问。”
执明已无心饭局,忙着切入正题:“这次我们四个相聚可不是为了吃个饭,之前不是要来比赛看谁盗的东西最宝贵吗?小爷我这儿可是囤了好几箱金银财宝。”
陵光没多言语,往桌上放了一块玉佩。
“陵光,你这是什么?”
“啟昆帝心上人给他的玉佩,你说若是这东西失而复得,他会给多少金银?在他心目中,这玉佩可是无价之宝。”陵光扯着嘴角笑着,眼眶却已经翻红了。
孟章同情地拍了拍陵光的后背:“你这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,有听说过揭人伤疤的,可没听说过有人揭自己伤疤的。”
“孟章陵光那德行,让他子个人哭吧,你呢,带了什么东西?“
孟章开了扇子笑了笑:“你们带的都是器物,我们可以盗别人的,别人自然也可以盗我们的,我这东西最为保守,而且一字值千金。”
蹇宾已经没了兴头:“苏翰那老贼又被你抓住把柄了?”
“正是。”
“蹇宾你呢?盗的究竟是什么东西?”执明看着蹇宾也双手空空,更为好奇。
蹇宾摇着头:“东西太多,带不过来,不过我这儿,既有钱财,也有情报,心上人的宝贵物品也是数不胜数,这局,当是我赢了。”


酒局散了,四盗各自归家,孟章顿了顿,又重新坐回了位子上。
孟章把玩着手中的酒盏,钻研着上面的纹路,嘴上却说:“老板这么偷听,怕是不好吧。“
账房的帘子掀开了,出来一位男子,他一双勾人的桃花眼,倒是招人喜欢,发间若隐若现着一抹黄色,也不知道是哪家发铺染的,怪难看。
“久闻四盗大名,小的我也是来一天那究竟,阁下就是四盗之一的千相孟章吧?现下一观,这千相居然是个小孩子,当真是惊叹。”
“你有何目的?”孟章警惕起来。
“在下名叫仲堃仪,对四位侠盗只是仰慕罢了。”仲堃仪拱手作揖。
孟章冷笑:“仰慕?怕是仰慕那令人可畏的酬金吧。”
“在下得罪了。”仲堃仪勾起嘴角,纯钩出鞘。

孟章跑到暗巷才停下脚步,一边腹诽执明选的地方差,一边小心翼翼看着身后那武功深藏不露之人是否有追上来。
孟章一拂袖,赶紧变了张脸,迎面走出去,正好撞见仲堃仪。
“公孙兄。”仲堃仪作揖,“可有看见一绿衣少年跑过?”
孟章娴熟拿捏着,作揖还礼:“仲兄,在下方才见那少年从那边过去了。”
“多谢公孙兄。”仲堃仪跑去追赶,走了两步忽觉不对,扭头一看,原地的“公孙兄”早已经没了踪影。
仲堃仪勾起嘴角笑了笑,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客栈。
肆.
陵光还记得裘振入职那天,是他亲自送的。
这位兄长拍着他的脑袋跟他打包票说,他去跟了啟昆帝,一定会一帆风顺,到时候就可以和他没有顾虑地过日子。
一个月后,裘振回来,生疏了。
三个月后,裘振回来,陌生了。
一年后,裘振没有回来,他殉职了。
陵光知道,裘振对啟昆的感情有变,从一开始的只是混口饭吃到了最后的生死相随,这感情,是不一样的。陵光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个不相干的人。
最初的时候他暗无天日只知道喝酒和哭,清醒时想想,到底是为何而哭?是因为裘振死了,还是因为裘振已经不再记得当初的约定,弃了他?
他不知道。

陵光开始清醒,他成了盗,不过也就是为了让其他的人也体会一下自己的滋味,那种于心间最重要的东西消失的滋味。
江湖中人,来无影去无踪,他最后去偷了玉佩,也不过是拿回了自己的物品,那玉佩,是裘振答应以后给他的。
裘振说那是他娘留给他媳妇儿的。

这日陵光在集市摆摊设局,设了一道棋局,立了一个赌。
这棋局执白先行,双双对弈下完残局,胜者得五文的奖金。
跃跃欲试的人很多,却始终不见有胜者,陵光摸着鼓囊囊的钱袋,百无聊赖,又掏出玉佩来把玩。
余光瞥见一修长的手执了白棋落子。
陵光目光没有离开玉佩,执黑落子。
几局下来,之听对面有一清朗的声音带着笑意,说了句:“承让。”
“公子好棋艺。在下输了。”陵光取了五文递上,对方却并未接,他抬头看此人,只恍若看见额前的一抹墨蓝。
“公子这玉佩,看着眼熟。”公孙钤眯着眼,细细打量。
不等陵光开口,公孙钤继续说:“公子可是四盗之一的落凤陵光?”
“所以呢,你要抓我吗?”
“并不......在下这是想找人切磋一下棋艺,仅此而已。如若公子不嫌弃,可否愿意移步在下的私塾?”
陵光瞥了瞥公孙钤:“你教书的?”
“不才正是。“

伍.
执明听说了,慕容医馆的大夫倾国倾城。
执明发誓,一定要搞定这个人。
陵光捣鼓着自己的骗术机关,纳闷地瞥了执明一眼:“你要装病?”
“是的,要那种看上去很严重其实屁事没有的。”执明开门见山。
陵光冷着一张脸把人给推到了门外: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!陵光,你小哥我的终身大事就拜托你了,慕容大夫可是比你还妖艳的人啊!你看你都有公孙了,蹇宾和齐之侃都明里来暗里去的,仲堃仪和孟章两个人都天天猫捉老鼠来往频繁,总不能让小哥我一个人单着。”执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陵光来来去去狠狠踹了执明两脚。
“第一,不要说我妖艳,第二,让公孙钤滚蛋!”陵光白了执明一眼。
“好我现在就去告诉公孙钤。”
陵光最后还是给了执明一记药,说白了就是让执明赶紧发烧。

医馆门前排着长长的队,执明感觉头昏脑涨的,晕晕乎乎跟着长龙走。
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双凉手贴上了自己的额头。
“慕容大夫,我生病了。”恍惚一看,这人一袭红衣,定是那慕容医馆的大夫慕容离。
“堂堂四盗的风流,找我来,想必没什么好事吧?这装病技术也太烂了,你是瞧不起我吗?“慕容离冷眼。
执明心中委屈,一边咒骂着陵光一边哭哭啼啼:“慕容大夫,我真的来看病的。”
慕容离把执明拉到自己旁边,说了句:“忍着。”喊道,“下一位。”
执明:“......”
慕容医馆的门口没了人,慕容离才关了门窗想起了执明,问道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心里不舒服。阿离都不知道先来后到,我头疼了一下午。”执明撅着嘴满脸委屈。
慕容离淡淡道:“你这是自作自受,定是去吃了什么药,活该。“
“阿离,我现在高烧降不下来,浑身发热,怎么办?”
慕容离这次露出了一个很温婉的笑容,调了副药递给执明:“喝了这个就不热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执明捏着鼻子凑了上去准备一饮而尽,就听见慕容离不温不火吐出两个字:“砒霜。“
“你是杀人还是治病!”
慕容离依旧不温不火:“你说你想降温,人死了温度最低,有何错?“
“好像真没有......”执明思忖下来,反而失落,“阿离讨厌我?”
慕容离没再看着执明,自己捣鼓着药材,缓缓开口:“四盗中风流偷钱偷情,俗不可耐。”
“但是无论是四盗还是其他人,人各有变,你执明,应该是唯一一个,没变的人吧。“慕容离如是说。慕容离见到过很多人,也见到过四盗,很早以前也知道执明。
执明当真应得起风流二字,其他三盗虽为盗,却各怀心事,唯有执明单单纯纯,行走江湖。

“所以阿离要去把我绳之以法?”执明看着手里端着的砒霜,想着如果慕容离说“是”,他马上就一口喝掉,他一直注意着慕容离,想着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一人,就像是谪仙下凡。
当真是超脱世俗,不慕名利,满身的淡泊自在。
“除非你答应我,以后不偷,不盗。”
“钱,我有的是,人,你偷我一个就够了。”慕容离是这么说的。
陆.
蹇宾听说执明准备金盆洗手的时候,人正在茶馆赴一个约。
齐之侃自顾自在他对面坐下,喝着茶:“怎么?风流不干了?”
蹇宾无奈笑了笑:“是啊,找到阮郎了。我让你帮我带的煎饼呢?”
齐之侃把煎饼给他问:“那你呢,阿蹇,多久打算金盆洗手?你这四盗,当的时间也够久了。“
蹇宾又搬起了他那一套:“小齐,你当真是想我这么做?”
齐之侃别过头去不看他:“快饶了我,我总不能次次放水。”
他再转过头来的时候,蹇宾已经没了去向。

蹇宾还记得自己成为“借刀”的那一天。
他那一天离开了师门,说来荒唐,是因为齐之侃。
日前齐之侃下山历练,回来却背负了杀人的罪名。齐之侃那时候很慌,一个劲儿地说着自己没有。
蹇宾是信的。
后来蹇宾才知道,不过是那些官僚栽赃嫁祸罢了。
他盗钱财,是为了知道更多的内幕和消息,他窃取消息,不过是为了还齐之侃一个清白。
别人把他描述成什么样子,他无所谓,即使他成了盗,但是齐之侃,他绝对不允任何人去栽赃陷害。
另外那个别人认为最宝贵的东西,大部分都是姑娘们塞给他的,他没要,全拿去给执明了。
蹇宾自然是知道的,齐之侃他入官府当差,只是为了亲自抓住自己。

齐之侃找到蹇宾,又是三天之后的事了。
蹇宾那个时候蹲在集市上和陵光下棋,还是五文的奖励。
齐之侃左提一个右抓一个:“好哇,被我抓到了吧。”
“小齐?”
“这次没得商量,我要抓你们回去复命。”齐之侃刚正不阿齐之侃义正辞严齐之侃从不放水。
陵光翻了个白眼:“齐侍卫真没良心,蹇宾为了你入盗,你还要抓他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齐之侃冷冷甩过去一个眼神,“我自然是知道阿蹇的良苦用心的,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?”蹇宾皱眉。
“阿蹇这般,我真的很难为情。”齐之侃红脸。
蹇宾笑了笑:“那小齐就不干了,小齐铸剑方面深有造诣,何不开个剑铺?”
“那阿蹇呢?”
“我就在店里坐着,揽人。”

柒.
孟章扶着墙气喘吁吁,这次顶着的是慕容离的脸。
“我说仲堃仪,你干什么老追我!”孟章一挥袖变回了最原本的少年模样,气鼓鼓地看着仲堃仪。
仲堃仪笑了笑:“倒是你啊,小孟章,身份被揭穿了还天天往我这小客栈跑,可不是让我来追你?”
“追人也没有你这么追的!”孟章气呼呼地朝着空气中一指:“你看看隔壁慕容离追执明,要什么给什么;你再看齐之侃追蹇宾,死心搭地;你再看看公孙钤追陵光,温温柔柔提提贴贴从不逾矩礼不可废,你呢!禽兽!”
“可是我就是很特别啊。”仲堃仪眯着眼笑,“独一无二的。”
孟章觉得这就像是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,前几次他易容逃了,不是因为仲堃仪大意了,而是他故意为之,如若他不想,随时可以抓了孟章领赏钱。
“你这样不累吗?”
“生命不息,搞事不止。”
孟章表示自己败了。

仲堃仪说:“其实我只是好奇,你干什么变那么多张脸去窃取情报呢?”
“情报是世界上最昂贵的,也是最能控制一个人的,如果你有了你恨的人的把柄,你会怎么样?”孟章笑了笑,“所以情报不仅值钱,还过瘾。”
“小小年纪的,怎的想这么邪恶的东西?”仲堃仪摇头叹息着。
“因为我深有感触。”孟章冷笑,“江湖中,没有想象的那么全是道义,江湖险恶啊。“
仲堃仪眯起了他的桃花眼:“这样,我店里还缺一个跑堂的,你愿意吗?“
“有什么好处?”孟章嗤之以鼻。
“有我罩着你啊,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“不要,累。”
“那你不做事就成了。”
孟章想了想,言之有理,他老了听力下降,也应当再找个地方混日子了。

捌.
陵光不太喜欢私塾,每次邀约,他还是选在集市,仍是他自己那个摊子,下棋下赢有五文奖金的那处。
公孙钤执白落子:“听说其他三盗都不干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陵光执黑居后。
“你是不是也可以忘了过去?“公孙钤开门见山,他知道陵光素来不喜欢绕弯子。
陵光执黑紧跟:“我之前当盗,也无非是气不过裘振这件事,让天下人尝一尝我这滋味,错了?”
“天下人是无辜的。”公孙钤笑了笑,在暗处落子。
陵光偏着头,认真看着棋局:“或许吧。”
“要不要来私塾,你和我一起教书?”
“我不喜欢死板。”陵光瞥了瞥公孙钤,可是这个人浑身上下就在向别人诠释着这两个字,他又为何喜欢着放不下?
不知道。
“把玉佩还回去,我给你个更好的。“公孙钤说。
陵光甩了甩手:“那玉佩我嫌重,早扔回去了。啟昆那家伙现在心里一定乐开花了。”他看了看棋局,勾起一抹浅笑,说道:“承让。”
公孙钤无奈笑笑,从腰间把自己的玉佩取了给了陵光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和墨阳相配的玉佩。”公孙钤说。
陵光挑了挑眉:“家里祖传给媳妇的?”
“是。”
陵光把玉佩别在了腰间:“那我就收下了。”


四盗带着各自家属相聚,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。
四个人都不干了,齐侍卫命苦地去把所有案子都悄悄给结了然后递上辞职——“世界这么大,我想和蹇宾去看看。“
陵光作呕:“老梗。“
蹇宾翻了个白眼:“要打架是不是。”
“二位二位,和气生财,和气生财。”执明赔笑。
慕容离:“......”
仲堃仪拱手作揖:“公孙兄,许久不见,近来可好?”
公孙钤作揖回礼:“仲兄,许久不见,在下一切安好,你呢?”
“安好安好。”仲堃仪笑了笑。
孟章拉了拉陵光,悄声:“你不是一向讨厌死板的么?这个公孙钤怎么回事?”
陵光悄悄回复:“我想了想,公孙钤话多,比裘振活跃多了。”
四盗不免又开始比起来。
执明说:“你们肯定现在没我有钱,阿离家的医馆天天人满为患。”
陵光翻了翻白眼:“那是你的钱吗?看我们公孙,工作稳定,一年还带薪休假三个月。”
慕容离淡淡道:“执明他治疗心理疑难杂症还挺有效。”顿了顿慕容离又说,“因为患者认为普天之下,执明比他们傻多了都还能如此看开好好过日子实属不易,自己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真比不得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”不羁放浪的笑声来自于仲堃仪。
孟章勾着仲堃仪的背:“我们开客栈的,金银财宝络绎不绝,我们枢居可有钱了。”

拾.
江湖平淡,也暗潮汹涌。
江湖可以很简单,也可以很复杂。
支撑自己走过这片江湖的,是彼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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